:“他做什么了?”
“他打着看我的旗号,来我家跟我爸妈告状,把我害惨了!”
“你又得罪他了?”
楚裴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有一层邻里关系在,按理来说,小辈之间的关系应当很和睦。
偏偏裴伊澜跟楚裕舟不对付,一见面就掐,不分出胜负不算完。
而类似于‘告状’这种幼稚的事,林姣一个外人都习以为常了。
“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一来就跟唱戏似得,说我那天在迟来把小叔当成陪酒少爷,还侮辱了他。”
“真的假的?”
“肯定是假的啊!”裴伊澜一脸心虚,又激动道:“那是我小叔,我怎么敢嘛?”
一看她这个反应,林姣就猜到楚裕舟拿出了十足的‘证据’。
她对没有印象却目睹过的事,很感兴趣:“他说没说,你侮辱人的过程?”
“他说我往小叔脸上砸了一张卡。”
裴伊澜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底气:“但我觉得不可能。”
林姣一想到那个画面,都替她担忧。
饶是裴贽脾气再好,被自己的侄女这么对待,也难免不气。
她提出建议:“酒后说的话虽然当不得真,但你最好还是去道个歉吧。”
裴伊澜心底清楚,楚裕舟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只是一时不愿面对事实罢了。
她长叹一口气,不再说什么没做过的话:“姣姣,你知道我有多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