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没?”楚裕舟低头, 看着身上沾满的灰尘,难免起了杀心。
“刀在厨房。”
“我去宰了它。”
他一个人冲在前头, 等裴贽两人回到厨房时,鸡已经死了。
林姣连忙拿盆子接血。
她盯着红鸡的腹部, 实在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杀法:“它还在动。”
“那我再补一刀?”
“你把刀对准它的脖子。”
楚裕舟一刀抹下去。
他偏着脑袋看一眼,确定它死透了才放下刀:“接下来怎么做?”
“拔毛。”林姣跟他说步骤。
等裴贽那边烧好水,她把鸡放进盆里烫两分钟,再教他怎么拔。
大概学会的楚裕舟上手试一下。
他独自坐在木凳上,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一根根往外拔:“哥,你之前杀过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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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
“也在这儿杀的?”
“嗯。”裴贽系上围裙。
他把鱼放在菜板上,用刀背先把它敲晕,再刮起鱼鳞:“上次是我跟堰深去抓的。”
“他肯定很熟练吧?”
“的确。”
林姣绕到裴贽身后,勾起垂在他腰侧的围裙带,替他系好。
她端起菜盆子走到水池边,同他们一起有条不紊的准备好食材。
楚裕舟凑过去洗手:“谁来炒?”
“你会炒吗?”
“会啊。”
“那你露一手?”林姣想了想,把装满山药及木耳的盘子递给他。
楚裕舟挽起衣袖。
不过片刻时间,一缕缭绕的烟雾弥漫开来,满屋子都飘荡着油香。
见他动作麻利的翻炒山药,林姣稍稍放心,又把鸡块倒进另一只锅。
他们轮番上阵,以最快的时候携着浓郁香味, 出现在客厅。
“有酒没?”楚奎想喝点儿。
他以温柔的口吻问, 林康禄也没再怼他,转身走到酒罐前:“你们几个喝不喝?”
“您酿的这个多少度?”
“五六十。”
楚裕舟拿着两只杯子过去接。
他轻嗅弥漫药香的酒, 刚喝一口就被辣到直皱眉:“哥,你尝尝。”
“这酒要慢慢品。”楚奎端起酒杯,瞧着他那皱起的脸就想笑。
“慢品也辣。”
“那你喝白酒。”
林康禄给他倒一杯。
他先招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