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藏族同胞不让我进门,使我很没面子。
我当即没好气的说,我怎么不知道这规定啊,交通工具还不让进了,你把这规定拿我看看。
他们都面面相觑,估计是真没这规定,磨磨蹭蹭的商量,我不好为难他们,就说,和你们领导商量商量,我让这几个藏族朋友住一夜,明早就把马找地方安置了,今儿实在太晚了。
他们队长不敢拿主意,打电话请示物业领导,我想起了罗胖子,给他打电话,他估计正在睡觉,接起来,我说我是韩信,找你有事。
我把事情一说,他哎呀哎呀了半天,我说你别废话给句痛快话,他琢磨半天最后告诉我,把电话给保安队长吧。
售楼处的经理果然也有几份薄面,保安随后开闸放行了,我告诉身边这几个汉子,小区里不让非业主骑马,你们都下去,就让我一人骑。
藏族人民实诚,果然都翻身下马,惟独我骑在马上,小心的拽着缰绳,在平坦的石板路上徐徐前进。
我抹搭一眼草从里,那儿站着一个牵着条圣伯纳冲着我发呆的男人,我心里狂笑。
“看看你牵着那是什么玩意儿,再看看老子骑的是什么?”
我心情好的一塌糊涂,等我进了家门,发现老刘和人聊的正欢快。
我看不出其朱有一点伤心,倒是拿着一部电话喜笑颜开的,我发现那是我给我爸买的新电话。
我叹了口气,其朱看我进来连忙站起来,问我,大哥您回来啦,我的罗布有救吗?
我悲痛的低下头,马上他就成了苦瓜脸,老人站起来,冲我点头,说辛苦你了小伙子,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身后的几个藏族人民同时惊呼一声,这二百多平米的房间给他们的震撼,不亚于我走进布达拉宫给我的震撼,虽然我没去过,但是我可以理解人的这种心情。
他们不停的四处走动,口中赞叹,连冰箱都一人拉开一次往里张望。他们的羡慕给老刘增添了不少虚荣心,他招呼大家坐下,喊着口号说,方便面随便吃,矿泉水随便喝,地方大随便打滚。
我也陪着聊会儿天,问些藏区人民的风土人情,原来这七个人应北京某骑术俱乐部之邀,来北京是表演西藏人民的高超马术的,顺便带来几匹优良种马搞搞交配,让我大感新鲜,追着问了些马种的血统和从藏区到北京沿途的风餐露宿的事儿。
老人很健谈,天津口音夹杂着藏语,原来他当年是某兵团进藏之后,放下枪拿起镐的铁路兵,最后退伍就没回来,在西藏娶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