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明空的时候,她正站在一家韩国饭馆门口,我一从出租车里下来,她就蹦跳着过来,顺手递我一串糖葫芦。
我笑着接过来,一打眼儿发现她似乎越来越好看了,头发还那么短,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显得那么青春活泼,一副不经意就能勾引人上钩的样子,只是身上穿的特少,冻成一茄子样。
我刚要说句过年好,她就拽着我直奔里面,我被他拽了一个踉跄,急忙说,你们还没吃完?
没呢!她答应一声就拽着我进了里面,一进门我就感到热气逼人,一屋子油烟味,我对韩国小吃本来没什么好印象,估计都是日本鬼子占领年头太久的缘故。
我挨着她身边坐下,瞧了瞧对面坐着这俩姑娘,屋子里的灯光暧mei极了,这两个姑娘一脸黄光,好看固然好看,可是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都穿件贴肉皮的衣服,胸前俩大灯直晃人眼,一水儿高鼻梁大眼睛,一水儿彩妆,再加上水蛇腰,怎么看怎么不像学生。
我装作慈眉善目的样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桌子上,发现仨人似乎挺能吃,满桌就剩下点菜汤了。
明空给我介绍,这是依云,这是绮梦,她俩冲我齐齐呲牙一乐,我心说这都什么名字?
由于有外人,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就听她们仨唧唧喳喳的聊些过年都买什么衣服了,谁谁家小谁又去哪国了之类的,我刚开始听着还津津有味,慢慢就感觉有点犯困,昨儿晚上太折腾了,根本没来得及睡觉,也不忍心把时间都浪费在睡觉上。
明空可能见我太无聊,就低声告诉我,咱们再等一人就走,我说行,你们聊你们的,甭管我。
她还真就不管我了,我看表都快九点了,我把明空吃不了的糖葫芦都吃了,胃里直反酸水。
明空的电话总算响了,我看着她从衣服里拽出根绳子来,绳子头上是个小巧玲珑的手机,她喂了半天,说,你还没吵完?什么时候完呀?
我就听电话里一个姑娘的声音,唧唧喳喳的好半天,明空点头说,哦哦,那行,那咱们就钱柜见吧。
我问,这附近什么时候开钱柜了?
明空顺口说没几天,对面那俩姑娘看我就看野人似的,叫依云那位很夸张的说,呀!你怎么连钱柜都不知道啊,就在这条街路北边啊。
我嘿嘿一笑,点点头说,真不知道,我很少出来玩,心说,你装什么大掰蒜那,还他妈路北边,整个儿一农村柴火妞儿,刚不吃几天葱就和我装城里人。
明空叫服务员来买单,对面那俩争着抢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