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他放屁,我还不信了,我就娶你,他要敢来找我,我就。。。。。。我就让老刘动手,把他肠子从嘴里拽出来重新塞回他屁眼里。”
看我发怒,杏贞只是笑笑,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站起来轻轻的说,你一定很累了,早点睡吧。
她缓缓的走进了对面的房间。
我坐在地上,心里很难过,我觉得她只是当我是个孩子,一个没有经历多少挫折的,对这个世界的险恶还没有多少认知的男孩而已。
这一夜我睡的很艰难,不停的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杏贞经过一夜仿佛快乐了许多,叫我起来吃午饭,老刘不在,据说是去跑步了,我说他中午跑什么步,杏贞说,他好像在会所里认识了一个姑娘。
我估计是那个老刘提过的经常晨跑的姑娘吧,正喝着她熬的粥,老刘回来了。
他一身热气腾腾的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运动,一进屋就喊热,连喝了三杯水之后抹抹嘴,说,老韩,咱俩是不是该回公司看看了。
我说你回吧,我和杏贞看家,老刘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别一天混吃等死了成不成,这都快开春了,该有动作了。
我刚要争辩,杏贞默默的说,阿信看来不喜欢做生意,不如我陪你去吧,我正好也没什么事,能帮就帮点。
我和杏贞独处一室的愿望破灭了,无奈的说,去吧,一起去看看。
我们仨回到公司,发现小白楼里面从上到下张灯结彩的,处处透着过年的气氛,我们一进办公室,四个人一人一身大红缎子袄走进来排成一行,乍一看和身在民国似的,一见了我们就整齐的作揖。
老刘指着他那棵高大植物说,“浇水了吗?”
海南黑出列,大声说,“天天浇。”
老刘点点头,海南黑“喀”的一跺脚转身回列。
老刘说,大家辛苦了。
众人齐声道,“领导辛苦才是真的辛苦。”
我有点发愣,问,“怎么回事?”
老刘说,“你平时不来不知道,这都是我按照现代企业管理模式,实行军事化训练后的员工,怎么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点点头,说,挺好。
老刘得意的说,“咱们员工过年都没回老家,留守公司都很辛苦,所以我一人发了二百块钱红包,瞧瞧,咱们公司多有凝聚力,多有责任心,员工们自己把年过了。”
我憋着笑,给大家拜年,四个人站一排,齐声唱,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