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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火燎的到了公司,下了车发现小白楼下面倒没异常,老刘的A6还停在楼下,可是一上楼就感觉今天的小白楼变的宁静极了,再没有平日的熙熙攘攘人流穿梭的盛况。
我心中狐疑沿着楼梯快步上去,猛然发现每一层的走廊两侧仓库的门,全都大敞四开着,里面的货已经全部不见了。
等上了顶层,海南黑他们几个人正眼巴巴的等着我,全都愁眉苦脸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我,我着急的问,到底怎么回事?老刘呢?杏贞呢?
海南黑在刚才电话里面没说清楚,我只知道老刘和杏贞被警察带走了,她刚要开口,我指着老关说,你说。
老关最近口才渐长,但是一遭突变说话也磕巴了,等他结结巴巴叙述完老刘被公安带走的事儿,我慌了神,转身就要下楼,刚转身心中却一片茫然,下楼能去哪找啊?
这时候高原红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下,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我叹口气看着她哭,她哭的渐渐有了秦腔,让我感觉更加心烦意乱,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别哭了!
她顿时闭嘴惊恐的看着我,像一只被狐狸堵在墙角的母鸡。
我说,别哭了,我理解你们敬爱刘总的心情,先进去仔细跟我说说。
高原红坐在地上张个嘴瞧着我,我摆摆手让小河南把她搀起来,忽然感觉手背一阵钻心的疼,低头发现刚才自己拔针头的地方开始一个劲的流血。
海南黑找了张面巾纸给我包上,我按着手背上楼走进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和被洗劫了一样,老刘的抽屉被搬空了,放协议和少量现金的保险柜也空无一物,我颓然的坐下,他们四个依旧排队站在我面前,我喘了口气感觉平静多了,摆摆手说,都坐下吧。
大家谁都没动地方,也不说话开始长吁短叹,我不耐烦的说,静一静!
大家全都住了嘴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们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是公司的董事长。
我问他们,知道是哪方面的人把他俩带走的,他们七嘴八舌的乱成一锅粥,我叫老关单独说,他说,哪方面的不知道啊,不是国军。
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指着他骂,你他妈好好说,我问的是哪片?西城还是海淀?
“人家没说啊,反正都是穿着制服,来人进来就问谁是经理,刘总说他是,人家就拿出来张单子,说你们公司涉嫌非法经营和偷税,涉嫌什么伪造增值什么玩意,刘总就说,这是竞争对手的诬陷,你们有证件吗?”
我心里一紧,知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