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开车门,情圣似的问一个眼镜姑娘,这位小姐,礼堂在哪?
那姑娘一脸雀斑长的和企鹅似的,一看见一个抽着烟流里流气的男的把自己拦住,问礼堂在哪,她居然笑了,笑的可畅快了,和便秘患者喝了一斤肠清茶似的。
她说:“不知道!”
老侯看着飞走的企鹅,气的把烟头一扔,看着又过来的一姑娘准备上去,我连忙喊他,别费劲了,我还是打电话吧。
老侯气馁了,看着我打电话,我挂了电话说,看见那边那粉楼了吗,那楼后面就是。
北大的百年讲堂挺大气,据说是新修没多少年,以前叫大饭堂,现在大家还是叫它大饭堂,但是已经打不到饭了,只能看看电影听听话剧。
我俩顺着门口的大台阶朝上走,周围都是散发着青春活泼气息的学生,我目测了一下,好像都是大一新生,姑娘们都没发育好,个子都不高,稍微高点的都不好看,稍微好看点的身边都有男同胞。
但老侯和狮子进羊圈似的,看什么都新鲜,仿佛空气中都是姑娘的芳香,他嗅着,双手做飞翔状翩翩着上台阶,我忍住恶心越走越快和他拉开距离。
老侯追我,叫我停下等他,我闷头装听不见,快步冲进大门,一进门闪电中我感觉到,迎面撞上的这个穿印度花裙子的姑娘身体柔软极了,她手里的一捧花让我撞个粉碎。
我多聪明啊,只呆了一秒就打定主意了,趁她摔倒就该逃跑,脚步刚动,一声清脆的尖叫突然响彻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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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单位很忙,有时候回家特别晚,一看发现很多稿子来不及改,为了让大家看个囫囵只能无奈放上来,没有斟酌,不过各位兄弟的支持仍旧让我感动,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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