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抱了会儿觉得没下文了,现在正渴呢?”
我站起来,镜子里的我脸色发青,我用水猛洗才觉得脑子活泛了点,也不理老侯,径直回到吧台又开始喝。
老侯可能感觉挺尴尬,想活跃气氛,说,那咱俩走啊?你带这个小妹?
我看着身边这个眼中充满希望的小妹,她穿着非常凉快,穿的绝对是小五号的紧身衣,挤的胸前俩大灯都要爆出来了,雪白的乳沟挺深,中间黑忽忽的像是有胸毛的样子,一直努力的朝我怀里钻,我闪躲着。
这个时候,跑来一个年轻人。问我,“哥们要照相吗?”
我还没答应呢,身旁这妞就猛的钻我怀里,做了几个扭捏的造型,那年轻人举着相机啪啪一阵闪光,我说,多少钱一张啊?
“酒吧赠送的,”年轻人回答完摆弄相机,手里比画着,“离近点,来个贴脸的。”
我脸上顿时就被一张小嘴给沾住了,一双小胖胳膊使劲搂着我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正挣扎呢又一阵闪光灯亮起。
年轻人点着头说,“照片一会再给你啊老板,”转身走了。
小胖姑娘乐的妩媚极了,我擦着脸看着她,觉得带她出场的话,那就是失足堕落到极点了,想想家里还有个姑娘呢,野花哪有家花香啊,对老侯摇摇头。
老侯笑笑没说话,拍拍我一副懂了的样子,我也以为他懂了,哪知道他把领班叫来,严肃的说,你们还有没有好看点的姑娘了,我兄弟对这个小妹不满意。
那胖小妹一听,哼的一声拍桌子就走了,我苦笑的望着颠颠离开的小胖屁股,我说,你丫别给我拉皮条了,我不行了,咱走吧。
“你怎么不行了?肾虚了吗?”
我收拾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没好气的说,“你肾坏死了我肾都不带虚的,走不走?”
“走!走!”老侯站起来,给身边这姑娘扔了一百块钱,想了想又扔一百,告诉她给那个胖姑娘。
我走在前面,老侯追出来,我俩站在酒吧门廊里面,老侯说:“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郁郁寡欢?”
我还挺纳闷他这么不学无术还能整句成语,但我没解释,挺无力的说,“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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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侯挥手告别,看着他的车远去之后,我把领子立了起来,北京的四月开始起风了,夜里还是有些凉。
想想人生真是很奇妙,人之间就这么简单,喜欢和讨厌往往一念之间。
我回到家,杏贞还没有睡,一直熬着莲子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