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革裹尸是我们的宿命?” 二尾沉吟半晌,轻声道:“是一种荣耀。” 江晓:“既然不是宿命,那你为什么如此悲观?” 二尾的面容恢复了僵硬模样,再无表情,也再无回应。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江晓,一手探在脑后,指尖轻捻着暗红色的头绳。 看着这个一次次给予她温暖的孩子,她心中默默的吐出了一句话: 因为,如果真到那一天, 我希望, 荣耀的是我,归乡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