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是主子,这未必就是对他好。人生在世,谁不想要父母亲情?尤其元熙,他虽行为上吊儿郎当,似乎万事不上心,但骨子里却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
田氏无话可答,好半晌才扭头道:“我反正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你能过得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咳咳……我出去走走。”
眼见得气氛陷入了尴尬沉默,沈拙连忙站起身,也不等田氏说话,便闪身出了房门。
夜色已经笼罩大地,院外一个灯笼慢慢移动着,沈拙是练武之人,目力极好,借着那一点灯笼微光,便认出这人是玫儿的爹——府里管喂马的马夫老张。
心下一动,沈拙便出了院子,轻悄悄跟在老张身后,往沈元熙住得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