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开膛破肚?我爹都……都死了,别再落个不能全尸下葬,岂不是叫他在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苏挽秋皱眉道:“大伯这是中毒症状,大抵不需要开膛破肚吧?还是说验尸必须要这样?有没有懂的人说一下?”
没人接话。验尸?平时遇上了躲都来不及,谁会去特意打听?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拿不定主意。
苏挽秋见状,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是在咱们家里出的事,说不得咱们自家人先查一下,若是能查出个来龙去脉,倒也不必非得报官。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咱们村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总比闹到县城里强。”
“三丫头说得没错,只是,自家人该从何查起?”
苏明亮忽然开口,只是声音嘶哑,不过半天时间,老爷子如同苍老了十岁一般,看得苏挽秋都心生不忍,更加深刻理解了上次投票时,苏明江临时反水的行为。
所有人目光都投注在苏挽秋身上,只见她苦笑道:“我也没查过案,如何知道从何查起?不过我想着,事发前后,大家都各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都说出来,或许能有些参考。”
说到这里,她就轻咳一声,淡淡道:“我听二哥说,大伯之前买了耗子药回来,爷爷知道吗?”
苏明亮点点头,哑声道:“就是今早的事,他和我说家里耗子太多,养猫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在耗子洞前放些药,运气好能毒死几窝……”
说到这里,忽地愣住,然后猛抬头看向苏挽秋:“你的意思是……你大伯是让耗子药给毒死的?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药,怎么会吃它?”
苏挽秋道:“大伯自然不会去吃耗子药,只是我想来想去,咱们家能毒死人的,似乎也只有这个。如今市面上耗子药都是砒霜配出来的,这不是正合了大伯七窍流血的症状?我也是先前听二哥提过一嘴,说看见大伯买了耗子药,希望家里耗子以后能少点,所以这会儿我就想起来了。”
苏明江点点头,两道剑眉皱得死紧,忽然看向闫氏问道:“大侄子中毒时,只有你在他身边,地点又是在你们屋里,这前后的事,侄媳妇你和大家伙儿说一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苏挽秋提出耗子药,为的就是引出这一节,见苏明江替自己问了,她心中松了口气,开始踅摸万一自己换碗的事被发现,要怎么圆过去。
一边想着,只听闫氏抽噎道:“我……我吃过饭后就睡了,也不知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