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想弄清楚事情的的原委的。
想到这里,卫月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柳眉紧紧的蹙了起来,她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跟卫子阳说……
果然,她这里稍稍休息了没多久,便看到书非来报:“主子,大公子求见!”
己是华灯初上了,这个时候还来看得出卫子阳是真的急了,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卫月舞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卷:“请大公子过来!”
“主子,要不要跟世子说一声?”书非迟疑了一下,问道。
卫月舞摇了摇头:“不必!”
这事算得上是卫子阳的私事,不必去惊扰到燕怀泾。
书非就命下去,不一会儿带着卫子阳匆匆而来,一坐下卫子阳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六妹妹,之前大伯的新房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之间把大伯和我父亲全叫了过去,甚至还不许其他人靠近?”
对于卫子阳能知道这事,卫月舞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些事,别人或者不易打听,卫子阳却是一打听便能打听得到。
太夫人下令去请父亲和卫洛武的时候,的确是不许任何人再进清玉宛的门,之后便出了李氏的事,任谁把这事联系起来,都会觉得这里面蹊跷的很。
但当时在场的下人虽然不少,却都是心腹,屋里面发生的事,卫子阳必不是很清楚,府里的几位问不出来,这必然是来问自己了。
“大哥,你别怪祖母和二叔!”卫月舞隐晦的道,放下手中的茶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柄首,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水眸微漾。
“六妹妹,你就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时不时关系到我娘的,祖母和我父亲那里都不说一句话,只说我娘真的疯魔了,可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疯魔了呢?之前还什么事也没,突然之间就出了这样的事。”
卫子阳不耐烦的道,看得他这会心絮不宁的很,手挥了挥,颇有几分烦燥的站起身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走到卫月舞的身边站定,急切的道:“六妹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娘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大伯和祖母动怒的事了?”
这话说完他自己又烦燥的抓了抓头,他这会也真是急了。
在府里怎么也打听不出来自己的娘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于是就只能来找卫月舞,必竟当时在场的除了祖母,大伯和父亲,就只有卫月舞在了。
“六妹妹,人死不过头点地,我娘的确是不好,也一向不聪明,但不管如何,她也是堂堂一位诰命夫人,现在莫名其妙的疯魔了,算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