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倒下去似的。身影飘忽之间已然越过先前那名匍匐在地面上的侍从。 同时一道血线毫无声息地从这名侍从的额头处延伸。 另外两名侍从会意地低着头进来,噤若寒蝉地处理起尸体。 白衣青年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桌案上的卷轴。 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日月帝国大皇子徐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