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回去。
回去的路上,三人都在沉默。
马蹄声有些密集。
赵国林抬头,神色一紧,“杨帅,是周副将他们。”
周岩带着十余骑朝着这边来了。
双方相隔两步勒马。
周岩看着杨玄,笑的就像是一头看到兔子的狼,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却都是残忍和嗜血。
“一个小小的不良帅,也敢在长安城中纵横吗?”
杨玄微笑指着天,“老天在看着人间,谁忠谁奸一目了然。今日天气看着不错,可说不准何时便会降下雷霆……”
周岩冷笑,双方交错而过。
策马百余步,周岩问道:“可曾查清了?”
一个军士说道:“查清了,那包冬今日去平康坊张贴告示,什么……吃了回春丹,她好你也好。”
周岩的嘴角轻抿,“动手!”
……
包家的宅子不小,但看着有些旧,许多地方该更换的却依旧如故。
“阿耶,我出去了。”
包冬进了卧室,父亲包才依靠在床头,柔声道:“阿耶的身子好多了,你好生读书,莫要在外奔忙。”
包冬笑嘻嘻的道:“知道了,阿耶。”
他背着包袱出去,身后,包才幽幽道:“都是老夫的身子拖累了大郎,哎!”
包冬出了家门,一路去了平康坊。
他先去了一家青楼。
“回春丹。”一个女妓过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女妓暧昧的蹭蹭,“以前你还时常来,如今也来,却变成了卖药的,要不……药债肉偿?”
“你转手卖给嫖客还能挣一笔,就别榨我了!”包冬收钱给药,越发的熟练了。
啪!
身后,有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上。
“谁啊!”
包冬刚回身,就被人扑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的说道:“每一朵飘过的云,都是我对你的思念。”
随着这两句话,体内的内息猛地运转,随即消散。
因为一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金吾卫兵曹黄立,你再动弹,杀了你也是白杀!”
包冬散去内息,放弃了抵抗,被架了起来后,无辜的道:“为何拿我?”
黄立狞笑道:“你卖的药吃死人了。”
晚些,金吾卫。
周岩坐在值房里,黄立进来禀告,“周副将,已经拿了人犯包冬。”
周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