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落人口实啊。”刘预说道。
王则听后,轻轻掩口一笑。
“夫君,如今青州有精兵强将,又屡败胡虏,可以承称得上是威名赫赫,如此盛名之下,还在乎一些酸腐之才的所谓“口实”吗?”
“而且,就算他们心有不甘,又能如何,如今的青州四邻,除了父亲的幽州,谁人还能有与青州一战的实力,就算是有,又有谁人愿意为了东海王司马越而奔袭青州。”
刘预连连点头。
“东海王麾下的数万中军,已经粮草匮乏,还不知道能不能在离京后找到足够的辎重,而被派驻建邺的琅琊王司马睿,我听说为了平息广陵的钱会之乱,也是连番征调,根本无力顾及江北,至于其他的州郡将吏,都是庸碌之辈,不足为虑。”
刘预听后,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是不是应该先给岳父修书一封,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告知,省的再有什么误会。”
王则听后,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看法。
“却是应该如此,自从两个幼弟夭折后,父亲就越来越沉迷道家方士,对于谶纬也是迷信不已,要是不事先告知此事话,就怕被奸邪之人有机可趁。”
自从王胄、王裔两个幼子夭折后,王浚就已经失去了继承人,而已经五十多岁的王浚也一直没有再生出儿子来,所以最近的王浚性格行事颇为不定,让人很难拿捏,就连王则也在与幽州的姊妹的书信中,知道了王浚最近越来越古怪的脾气。
“只不过,如此乱世,恐怕以后就很难有安乐承平的日子了。”刘预有些感慨的说道。
此时是永嘉四年,再过几个月进入永嘉五年,那就是匈奴汉国攻破洛阳,史称永嘉之乱的时候。
“嘻嘻,乱世之中,正是雄豪丈夫建功立业的时候,夫君怎么如此的感怀伤逝起来了?”王则轻抚刘预的胳膊,用戏谑玩乐的语气继续说道。
“当年的执槊跃马的贼人,难道变成了温润的儒生了嘛?”
刘预听后,心中一乐,也是感觉自己太过于患得患失了,简直就是要婆婆妈妈的了。
“卿所言极是,当此乱世,要的就是建功立业,就算是变成众人口中的贼人又如何,只要能护的手下的亲朋故旧周全,区区一些蝇营狗苟之辈的看法,又算的了什么。”
刘预看着王则,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哈,只是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
次日。
一大早,刘预就命人把华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