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要是连领兵御众的能力都没有,那历史上祖逖的北伐肯定就会变成千里送人头了。
“不错,不错,卿所言果然是大善!”
刘预说着搂紧了怀里的王则,狠狠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过,以我的观察来看,在祖逖的心中,却是想做晋室的纯臣的。”
王则高兴的笑着,继续说到。
“这又有何妨,祖逖虽然是将,其率领的士兵却都是夫君的兵,在外领军作战,兵将协同那是自然。,”
“但是,如果祖逖为了做晋室的纯臣,要想做什么出格之举,那些派去的军府士兵们是绝对不可能跟随他的。”
“万一有朝一日,夫君与晋室有变,这些军府士兵肯定都是拥护夫君你的。”
王则的话都已经替刘预考虑到这里,刘预已经连一丝的顾虑都没有了。
如今的这些职田府兵,可没有什么人想做“大晋纯臣”,大晋的世兵可都是低端行当,在平常百姓眼中,都是下等人,在高门士族眼中更是等同奴隶了。
不会有哪个军府职兵,放着好好的“封建领主武士”不当,去给高门士族当奴隶,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就不会有人这么干。
至于所谓的“纯臣”名号,谁爱要谁要吧。
几天后,从冀州传来的消息,果然证实了刘预和公孙盛的猜测。
胡汉大将、汲郡公石勒,与段部鲜卑大人段疾陆眷盟誓罢兵,段疾陆眷率军在常山、中山一带大掠之后,北返辽西。
幽州委派的监军王赞、王昌对于此事,根本无力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雇佣军与敌人媾和之后,把雇主抢掠了一番后自行离去。
这时候,冀州方面向刘预求援的使者,除了邵续之外,更是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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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在段部鲜卑退出冀州后,石勒已经完全控制了冀州的局势,吞并整个冀州就已经完全是时间问题了。
“诸君,冀州危难数郡的求援已经一日比一日急迫,要是我们再继续观望,只怕冀州就尽数沦为腥膻之地了。”
在确认了段部鲜卑与王浚交恶,北撤辽西之后,刘预立刻着急诸将于府中。
齐聚府中的部将们都已经知道,刘预说出这话,就是要立刻出兵冀州,不再等什么粮草齐备了,虽然兵力可能少一些,但是维持平原等地不失,也差不多足够了。
所有人都是聚精会神的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