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个小小的凉州啊。”
“邺城的汉家天子,曾经对我说过,跨过西域之后,再往西还有广袤的肥沃土地。”
“那里的人民类似中原,也都有着万里的疆域,但却都是一些羸弱不堪的士兵。”
“等到以后汉军西征诸国,难道还缺咱们一个凉州吗?”
听到张濬的话后,张寔才稍稍放下了一些怀疑和犹豫。
他其实也明白,如今秦州司马保被兵变赶走,那凉州的东面屏障就是彻底没有了。
现在唯一能保证自己张氏安危的手段,就仅仅只有向汉军臣服,向刘预臣服了。
“好吧,你且快去吧。”
张寔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他挥挥手让张濬下去了。
张濬匆匆拜别,只留下凉州牧张寔一个人继续在原地焦急彷徨。
凉州牧张寔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在心中不停的重复刚刚听到的那些话。
忽然,张寔两步回到书案前,从一个精良的木匣子里取出了一副硕大的地图。
地图上面的红红绿绿线条,标志着一个个的国家的线路。
其中的每一条线路,都是足以让一个大家族富贵几辈子的。
而这些红红绿绿画出来的‘商路’,却始终都有一条粗线把他们汇聚起来。
这条粗粗的黑线,就是穿越整个凉州的唯一一条商路。
“天下,竟然如此之大。”
“凉州却是其中的精华之地,汇聚中原与西域,将来必定是不可限量啊。”
正当凉州牧为了保住自己的凉州,而不得不做出牺牲晋王司马保的时候。
作为正主的司马保,此时却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危险。
原本在城外的紧张和担忧,在入城之后,几番歌舞和美酒,就彻底让他们失去了戒备之心。
毕竟,整个金城的人们都知道晋王司马保入城了,若是他有了什么意外,那就都是凉州张氏的责任了。
特别是到了凉州督护张濬率领部下亲来酒宴之后,司马保更是彻底放下心来。
连张濬都已经来了,那就是说明根本没有什么意外了。
就算外面有人想要搞事情,凭借部将陈安等人勇猛,就足以把张濬挟持起来当人质,以保证自己的万无一失。
“殿下,不能再喝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正当司马保喝得兴起的时候,旁边的部将陈安却是突然劝道。
“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