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狄仁杰看了李云一眼：“殿下怎么看？”

李云道：“还没有到结案的时候呢。”

虎敬晖和李元芳愣住了。

李云道：“问几个小小的问题。第一，方谦的主子是谁？可断定他就是幕后主使。第二，那份名单在哪儿？第三个问题，自从我们到了幽州以后，那个在甘南道和京城时时出没的‘蝮蛇’，就再也没直接露过面。这正常吗？”

李元芳道：“殿下说的有道理，卑职愚钝。”

狄仁杰道：“殿下所言极是，蝮蛇’是涉案的第一号凶犯，杀使团、刺郡主、救刘金、烧土窑，都是由此人一手策划和执行。可偏偏到了幽州，我们查处方谦，清扫逆党，真的触及到了此案的核心，他怎会不跳出来？”

李元芳点了点头：“有道理。”

狄仁杰道：“最后一个问题，府库中的大笔官银到了哪里？”

“长史和银曹查遍了城中数十家银号、钱庄，没有一家走过数额如此巨大的款项。那么，这几千万两银子不翼而飞，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虎敬晖道：“我还以为快完了呢。”

李元芳笑了：“虎兄不要泄气，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了。”

李云：“这话不假。”

狄仁杰笑道：“嗯，元芳这话说得好啊。我们找到了刘金，离真相也就不远了。元芳，我把刘金交给你看管，你要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绝不能有任何差错！”

李元芳道：“请大人放心！”

……夜里。山洞内。

蝮蛇道：“我曾经说过，你在玩儿火，可你不听我的劝告！”

金木兰道：“刘金都说了什么？”

蝮蛇道：“现在还没有开口。”

金木兰道：“这就好。”她拉住“蝮蛇”的手柔声道：“现在怎么办？”

“蝮蛇”摇摇头：“我不知道。一次次失败，令狄仁杰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金木兰长叹一声。蝮蛇抬起头来：“阿兰，我们放弃吧，现在洗手还来得及。”

金木兰吃惊道：“你说什么？”

蝮蛇道：“我说放弃。”

金木兰道：“你疯了！我苦心经营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你却要我放弃！你、你……”

蝮蛇慢慢转过身，向门口走去。金木兰抬起头：“你要回去？”

蝮蛇点点头：“回去除掉刘金。”

金木兰道：“你……我全靠你了！”

蝮蛇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