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将朝中百官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不过我很好奇,你了解过自己吗?”
“自己喜欢什么?又害怕什么?害怕动刑吗?”
尚宫声音低沉下去,有了几分恳求:“丘武卫,我们有话不妨好好说……”
丘神绩充耳不闻,来到旁边的架子上,抚摸着上面的刑具:“越是年长老物,越是畏惧死亡,这是我看了几年刑场总结出的经验,你觉得对不对?”
尚宫下意识的摇头:“不对!”
丘神绩露出期待:“那希望你接下来的表现,能改变我的偏见。”
……
不知过了多久。
昏迷的尚宫再度苏醒,她不敢睁开眼睛,但从喷到脸上的呼吸,又能清晰的知道,有一张脸正近在咫尺。
然后是那句熟悉的问候:“你醒啦?”
尚宫浑身哆嗦了起来。
面前的丘神绩明显有些失望:“你昏迷的时候,我抽空去审了你的心腹,听她们痛述你是怎么用残忍的手段折磨手下人的,你折磨别人可以,自己怎么受了几次刑,就变成这副模样?”
尚宫听了咬牙切齿,终于怒不可遏:“老身惩戒那些罪女,至少还有个缘由,你什么问题都不问,就开始动刑!丘神绩,你个疯子,没有你这样审问的!”
丘神绩失笑:“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一开始就审问,是因为认定你不会交代,才不问问题,结果你自己不中用,反倒来怪我?”
尚宫受不了了:“那你问啊!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
丘神绩审视着她,摇了摇头:“听你这中气十足,显然上的刑还不够,问了也会说谎,来人啊,给她灌药!”
在链条的不断晃动下,尚宫被迫灌下汤药,在里面惨叫了足足半个时辰,再度晕了过去。
……
当第四次醒来,不用丘神绩问好,尚宫就主动呻吟着道:“先别打,老身有重要的事情说与李机宜听,请他过来。”
丘神绩道:“六郎在洛阳城内抓牙人,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你愿意交代他们藏在何处,我就让你缓上半天。”
尚宫闻言浑浊的眼睛闪了闪,却是嘶声道:“老身要说的,是更重要的大事,鄱阳王要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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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神绩奇道:“鄱阳王是谁?”
尚宫怔住,终于明白对方自称文不成武不就还真不是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