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凡连连摆手，表示不用了。

老者见他拒绝，也不强求。

端起咖啡小酌一口，随即打开了话题：“那，咱们就随便聊聊吧。”

“聊什么？”

“嗯...”老者思索片刻，忽然问道：“对了，小伙子你贵姓？”

“我叫杨凡。杨树的杨，凡人的凡。”

“杨凡，记住了。”

“老爷爷你呢？”

“我姓春，你称呼我春老就行了。”

“哦，春老。”

杨凡觉得怎么会有人姓春的，好奇怪的名字。

春老又接着问道：“上次跟你在一起的女生呢？”

“她...”

杨凡被戳中痛处，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回避着老者的目光。

沉默片刻，他终于开口：“她，出国了。”

老者稍感诧异，脱口而出：“出国？去哪了？为什么要出国？”

杨凡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没忍住，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老者身体微微前倾，神色专注，很认真的倾听者。

讲完后，杨凡只觉得轻松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

听完杨凡的讲述，春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直勾勾的盯着杨凡的双眼，忽然抛出一个很直接的问题：“恕我直言，你现在恨她吗？”

恨？

杨凡稍稍一愣，也同样陷入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我恨不恨她...”

春老见他欲言又止，于是鼓励他说道：“没关系，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

杨凡点点头，接着说道：“说我一点都不恨她，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也知道，她的选择没有错。”

“我知道她和她妈妈的感情很深，她也曾经说过，她母亲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现在她的妈妈得了重病，能够有机会去M国治病，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只不过...”

春老接着补充道：“只不过，那个有能力资助她去M国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叫颜义的家伙，对吧？”

杨凡稍感诧异的望向春老，随即认可的点点头。

“呵呵。”春老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道：“其实在你的内心深处，应该很嫉妒颜义吧？”

杨凡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坦诚的承认：“...是，我真的很羡慕他，羡慕他有个有钱的老爹。”

“我真的很希望，自己才是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