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的新兵。
面对即将开始的军营生活,大巴车上的新兵们都显得十分兴奋、和向往,尽管两辆车上都分别有带队老兵坐镇,但却丝毫不妨碍他们窃窃私语攀谈、讨论。
老兵们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并没有管得太严。
此时,
靠后行驶的这辆大巴车上,坐在里面的新兵们似乎心情都不怎么美丽。
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挂着厌弃的神情,表情更是如同便秘般难看,靠窗坐的新兵,皆是面朝窗外,而坐在靠过道位置上的新兵们,则是齐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幅不想呼吸车内空气的模样。
而造成这奇怪景象的源头,正是来自于这辆大巴车最靠后一排座位上的人身上!
只见,在大巴车最后一排的连排座位上,此时正躺着一个不顾周围环境,只管自己呼呼大睡的人。
跟周围身穿着崭新迷彩服,戴着迷彩帽的新兵们不同。
这个人的身上,不但没有穿迷彩套装,反而还披着一身破破烂烂、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衣物,浑身上下都黑脏得发亮,衣物穿得包浆了!
他长到肩膀的头发,混合着泥沙、脏东西打结成一缕缕,颇有当下rappr流行的脏辫赶jio,不经意间倮露在外的皮肤趋近黑色,皮肤表面干燥皲裂成无数小块块,十分粗糙。
同时,也有一股子无法言喻的酸臭味,从这人的身上不断弥漫出来,乃至整个车厢都是这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就是令得这辆大巴车上,所有新兵心情都不美丽的原因。
跟周围身穿着赞新军装的新兵们相比较起来,这个躺在后排座位上呼呼大睡,甚至还打着呼噜的人,简直就跟流浪汉、乞丐没什么两样嘛!
“我去.........”
靠窗坐着的萧云杰探头到窗外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微微坐直了身子回头瞥了眼那在最后边座位上呼呼大睡的人后,旋即,侧头跟他身边的好兄弟燕破岳,吐槽道:“我真是服服的了,这年头流浪汉也能来参军了?”
听到萧云杰的话,坐在他身旁面庞更为帅气、坚毅些的青年,顿时微微睁开了假寐的双眼,眼中也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们这一批次的新兵们,虽然都来自五湖四海不同地方,但也都是带队的老兵在车站统一接上车的。
可唯独只有后排座上那位‘流浪汉’,是在半道被接上大巴车的。
他刚上车时,大家都以为接待的老兵搞错了,这怎么还放了个流浪汉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