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她一直给我夹菜倒酒,却并不想提她的事情。我一直在想,丁慕烟是一个太骄傲的女子,以致于根本不愿意向别人敞开心扉,去说那一段她自己也不堪回首的日子。也许,她是到现在都不能接受已经委身于他人的自己,也无法接受被每日欺凌折磨的过去吧。
想到这些,我也不由有些郁闷。我这段日子一直在想,丁家的覆灭,我要在其中担多少责任,那么我也要为丁慕烟的不幸负多少责任吧。
酒没喝几杯,但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头越来越重,却并不是喝醉的感觉。
心中一凛,问道:“二姐姐,你在酒里放了什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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