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人很不安生,而厂子的安保人员我也不放心,所以我聘请了一些专业人士来就此解决安全方面的问题。”
张程初听得吃了一惊,从国外聘请安保人员这个想法怎么说呢,张程初还从来没有想过,现在回忆一下,难怪自己在那个布利杰面前总觉得喘不过气来,原来别人是“专业人士”。至于洛旭所说的问题,他倒不觉得奇怪,其实关于制药厂的考核计划,他与王维如、刘耳等人商量许久,始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行下去,之前那天闹事的员工虽然没把他们吓住,但也让他们小心谨慎,深感棘手。官面上的问题还好解决,可数百员工闹事他们就无法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始终处于弱势地位,而制药厂的保安又明显是与那些员工一伙的,想要大规模裁员,真有点不敢轻易动手。
这种事情要是换成国内或者欧美地区,解决方法就很简单了,无非是发一点遣散费的问题,还怕那些人闹事不成而在印度这个地方,特别是比哈尔邦这个地处北方偏僻贫穷的地方,法律基本上是一个可笑的词语,根本就没放在一些人的眼中,发一点遣散费就想打发他们,无疑是痴人说梦。
“老板,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弄好这些事情。”
张程初吃惊过后还是答应下来,吃别人薪水总是要为别人办事,老板吩咐做些什么他就去做,办好了自己也不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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