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行事会更加方便。”
薛薇雁一听此解,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微微皱眉,姐姐的幸福难不成就被断送在这仕途之上?而且此事并不能如此考量……
“魏先生此言差矣。”薛薇雁丝毫没有怯懦,十分坦率地说出了口。薛世仲心中一阵喜爱,就是偏爱这孩子这股胆识,看来当初留下她还是有用途的……
“哦?二小姐有何高见?”
“何谈高见?薇雁自是拙见罢了,刚刚不过是过于急躁,望先生莫怪了去。”见魏良一直摆着手,她又道:“如此浅显的道理,大王也不会不知的。而且,当今手握重兵的依旧是蓝骁将军,欧阳青并不能构成多少威胁,而大王一直对齐府照顾,些许是因为他的结党正好和薛府的实力平衡一下。如若现在薛府再去拉拢他,大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薛世仲不住地点着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薛薇雁看未有人打断,便继续道:“而今日太子凞为何正巧赶来?难不成真是无巧不成书吗?过来凑这热闹?”说着,薛薇雁从心里轻蔑地笑了一下当今的大王,洋洋得意得意地道:“原来是大王前一阵子责罚了爷爷,弄得满朝惊动,没想到是为了后来要与薛家结亲呀!”
“嗯?此话怎讲?”薛世仲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薛薇雁,心中感叹。
薛薇雁心中着实考究了一番,道:“君是君,臣终是臣。他是怕爷爷您——功高盖主……”颜耻先生无意间与她的一句谈话顷刻间浮出脑海……薛家如今越是鼎盛,却越是如同空中楼阁,摇摇欲坠……薛薇雁强忍着,未将此句说出口来,她内心是恐惧,她宁可是自己的无知,宁可是先生的错言……她看着薛世仲已半白的发和紧缩的眉头,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这么多年,真是三人相依为命,恨就恨在自己不是男儿,往后在这沉浮的官场,如何护他老人家周全,护薛家周全啊!
薛世仲一听此话也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从小他便有意用心培养薛薇念,而故意疏忽对她的栽培,可偏偏造化弄人,薇念的胆识和心机不及她的一半,既然是个人才便有她可用之处。只是他脸上仍旧未有任何表现,平静地说:“魏先生别和小女一般见识,不过是她的玩话罢了。时候不早了,薇雁你去休息吧。”
“是!”
自己所猜果真不错。姐姐果真是为做王后而生。可转念一想,那今日诗会……心中顿时愁云难去。
见薛薇雁走了,薛世仲长吸一口气,幽幽地道:“你说他苏棘会如此狠心吗?”
“恕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