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他爹爹为名为利将她送,为娘她心痛心碎无奈何。
心如捣,意如焚
一声蓦听儿啼哭,好比万把尖刀刺芳心,
入眼秋光多肃杀,暗香疏影亦愁生
可恨那薄薄薄薄薄情的郎啊,
那轮回苦果你终究要尝!
字字杜鹃啼血,直戳人心。
薛薇雁此时更是心中疑团云云,心中如怀揣着一个巨大的照影,她似乎看见却着实看不透……
一旁的随从奴才婢女都面露疑惑,但这曲儿着实好听,竟也呆呆地听了起来。
此时,只听得姜大上前跪地道:“是姜大的疏忽啊,刚刚真是惊心肉跳啊!不知伤了二小姐了吗?老奴心中着实惶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听着这曲子却是王后的嗓音啊!
薛薇雁定了定心,走上前将他扶起道:“姜常侍何须行如此大礼?薇雁身体硬朗,不过是摔了一跤,并无大碍。”薛薇念想着今日妹妹在宫中的行为欠妥,遂决心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今日姜常侍在宫中事务颇多,我们姐妹二人也就不劳烦您陪同逛园了,想必以后定是有机会的。”
此话竟也合了姜大的心意。
一出曦宫,莺歌最先迎了上来,欢快地问道:“大小姐,二小姐,你们可是出来了!怎么样?曦宫到底是什么样子啊?”她说着,满眼的向往,“真想进去看看呢!”
薛薇念见她如此激动,便为她介绍了些。
倚栏自是心有七窍,一看薛薇念面容虽笑,但泪痕隐约显现,便微微问道:“大小姐怎又伤心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薛薇雁自是不愿她知道自己今日又惹了些祸端,便抢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在游园时姐姐听了个曲儿,不觉入了情景,伤感罢了。”
倚栏一听如此,便觉得寻常,没再问。而莺歌却不一样,宫里的什么都新鲜,忙拉着薛薇雁的手焦急地问道:“什么曲儿?什么曲儿?莺歌可曾听过?”
“你呀!宫里的土在你眼里都能便成金子!”秋夕也笑起了她。
薛薇雁忙拉过莺歌,故作神秘地道:“那是当然了!宫中的什么都不一样!这回去啊我只唱给你一人听!谁让她们都没兴趣的!不过,你得答应我,现在再不许问了!要不回去不讲与你了!”
莺歌一听此话,忙顺从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说笑着上了马车。
薛薇雁刚进了院子,见春晓急急忙忙地跑来,道:“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