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了什么,但也不十分清楚。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此时真正该担心的人应该是齐太尉,而太子凞也许只是做了一个导火索罢了。”
“那果真是齐家送的了?”
薛薇雁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其实,这礼物是谁送的并不重要。关键是要看大王如何评断。”
“什么意思?”
“姐姐你想,太子即位时间短,又无任何功绩,谁人都看得出它本身就不牢靠,又何苦送那样的祸物来表心思?所以,这东西本身就是借太子生辰之际,嫁祸给齐府的。而削弱齐府,对谁最有利呢?”薛薇雁越说声音越小。
“哐啷——”一声,薛薇念正站起身来,竟恍惚着碰掉了妆匣,她狠狠攥紧了手帕,不可置信地看向薛薇雁——
“原来这一切都出自——”
薛薇雁握住姐姐的手,点了点头。她的心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了一刀,薛世仲将她嫁入定康府,不过是用来交换削弱齐府的一个筹码——
齐渊与苏冽相比,他苏棘怎么会分不清轻重?
可她却不能有任何怨言,因为这十几年年的养育之恩,她万万不能割舍——
薛世仲于她而言,是父亲更是母亲——
她必保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