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单凭这封密函,就足够定谢弼的死罪。
谢弼注视着大理寺卿手中的密函,眼神无比坚定。
“这所谓证物,绝非出自在下之手,想必是有人临摹了在下的笔迹,以此诬陷。”
“既然证物司的官员们,都已经审查过这封信,意味着,临摹之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其笔迹与在下,已经别无二致。”
“若不能抓住临摹之人,在下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而且陷害之人,能够造出这密函,就意味着,行事极为隐秘,想必那临摹之人已经被灭口。”
谢弼这番话,不无道理,但光有道理还不够,毕竟审刑院只看证据。
大理寺卿眼神没有任何波澜,既然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秉承着公正客观。
绝不会因为和秦风的特殊关系,就偏袒谢弼。
若谢弼当真叛国,他会毫不犹豫地处以谢弼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