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建设,林瞿奇以为只是防守姿态,再加上民生治理,根本没有想到军事方略这一层。而眼前的李章,刚到北溪县没多久,就已经看出其中深意,林瞿奇既钦佩,又疑惑。
“世子,此言怎讲?”
李章脸上也尽是钦佩之意,心中暗叹,秦风在京都朝中与各路政党和梁帝,斗智斗勇这么久,早已练就出‘走一步看十步’的能耐。
“这北溪县外城扩建,采用阡陌之势,防备袭扰只是其一,真正的意义,就是给北狄大军下套,请君入瓮。”
“每一个方城,相互连接又相互独立,易守难攻!敌军想要进入内城,就免不了要先攻破方城,每一个方城都形同瓮城,可对敌军四面围攻之!很显然,早在秦风开始扩建北溪县之际,就已经料到不久将来,必有一场血战。”
“桑干军统领必攻理由有二,其一为了功过相抵,其二为了配合平南县战乱。看着吧,明日午时,桑干军必领教我大梁门牙重镇之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