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出去砍了。”
“如果你只是单纯受到王家胁迫,干了一些逼不得已的错事,证明你还是有救的,本侯自然会留你一条小命。”
“反之,若你完全是王家的鹰犬,为了讨好王家,干尽了缺德事,本侯也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大堂。”
马方原趴在地上,拖着哭腔:“请侯爷细查,下官来茗县上任,已有十年,这十年间,县衙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这大堂,还不如王家的小堂。”
“除了官面上的事,茗县的大事小情,全部由王家做主。”
“就算是下官述职前,都要先经过王家的同意。”
县令干到这个份上,当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凡是县令,几乎全都是外调而来,毕竟要防止当地官员与家族相互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