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都有证据!”
倪文焕刚进来,就有人伸着脖子,铁青着脸怒吼。
倪文焕瞥了眼牢房里,见都是他的人,拄着拐,淡淡道:“给我用刑,往死里去,让他们将东西都交出来。”
宣文琢是倪文焕的心腹,知道倪文焕的意思,阴狠的的道:“堂官放心,这些人,没一个是硬骨头,最迟到晚上,我保证,他们三岁时尿过几次床我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倪文焕面无表情,在椅子上坐下,将拐放在身前,脸色平静,双眼都是冷静的凶狠。
“倪文焕,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有人听着,气急怒吼。
“啊……”
突然间,六人先后不一的大声惨叫。
他们胸口,有着一块通红的烙铁,狠狠的按在了他们胸口。
倪文焕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双眼痛恨又爽快,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没有到晚上,倪文焕想要的东西,几乎全被他找到了。
牢房里,看着一封封他的亲笔书信,由他按结的结案陈词,尤其还有一本账簿,是他原本在太常寺分赃的账簿。
倪文焕面无表情,慢慢撕开,一张一张的扔进火盆里。
不多时,宣文琢拿着一叠供状,道:“堂官,都好了,各项证据都已查实,到了哪里都没问题。”
倪文焕看着火盆里的‘证据’烧完,接过这些供状,仔细看了一遍,而后抬头,不远处的刑架上,六个人浑身是血,垂着头,进气多出气少,冷哼道:“别让他们死了,我现在进宫。”
“是。堂官放心。”宣文琢道。
倪文焕将供状揣入怀里,拄着拐,出了大牢,就直奔皇宫。
与此同时,曹于汴,王永光已经在宫里汇报了。
曹于汴肃色道:“陛下,总体上来说已经可控,日后,还需要谨慎观察,再做调整。”
王永光神情如常,道:“陛下,可以预见,短时间内会有一阵乱象,只要过了这段时间,朝廷应该能清净不少。”
崇祯站在两人身前,看着两人的奏本,片刻后,合上奏本,满意的笑着道:“二位卿家辛苦了。朕知道,二位卿家抗了巨大压力。自嘉靖以来,多少能臣干吏,倒在言官的笔下,尤其是近年,我大明多少事情是坏在言官手里,多少朝臣因为畏惧阉党而不得不辞官躲避,从内阁六部到封疆大吏,无一例外!这种情况,必须要改变!我大明内讧的太久了,不能继续下去。”
曹于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