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是。”王承恩应着道。
曹变蛟一旁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直警惕着四周。
骑着马,走了一会儿,崇祯将事情思索一番,道:“让他们闹去吧,大政方向不能动。对了,娘娘身体怎么样了?”
王承恩连忙道:“红疹已经消退了,太医仔细好过脉,不是喜脉。”
崇祯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继而笑着道:“那朕得早点回去努力了。”
王承恩听着,便没有说话。
这几天连续骑马,崇祯屁股硌的生疼,走的有些慢。
几天之后,到了蓟州外。
到了曹文诏的军营,就看到曹文诏一身是土,急匆匆的迎了出来。
看到崇祯,他既紧张又慌乱,连忙单膝跪地,道:“臣曹文诏,参见陛下!”
崇祯看着他这副模样,笑着道:“平身。曹卿家,这是训练什么科目?”
“谢陛下。”
曹文诏起身,余光瞥了眼大侄子曹变蛟,这才道:“回陛下,是匍匐越野。陛下,请进!”
崇祯笑着,就迈步走进去。
进了几重关卡,入眼看去,这里与卢象升的军营大不相同。
各种建筑颇为凌乱,并没有卢象升军营的严整,士兵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看样子,很是懒散。
曹文诏好像没有怎么在意这些,因为崇祯的突然巡视,他措手不及,心里紧张忐忑,没有在大侄子那得到暗示,只得硬着头皮道:“陛下,臣已训练军队多日,很有成效,臣请陛下阅军!”
崇祯走到了里面,发现各种建筑更加零碎,东一处西一处,并且杂草处处,士兵们很多拥挤在一起,不少人在呼呼大睡,训练的居然看不到几个。
崇祯瞥了眼曹文诏,心里有些好奇了,道:“好。”
曹变蛟已经注意到了,不由得神色发紧。
这里与卢象升的军营简直天差地别,卢象升规规矩矩,十分严整,这里简直像是街市,根本不像军营。
他有些担心他二叔了。
王承恩也看了眼曹文诏,这位是皇爷亲自选定的,不应该这样才对。
曹文诏忐忑着,领着崇祯来到演武场的高台,道:“陛下,您坐这里,臣去给您演示。”
“好。”崇祯强按着好奇,径直坐下。
曹文诏顾不得多想,大步离去,猛的大喝道:“演武!”
突然间,四周本来懒散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