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撒出去,然后便要立即收手。毕竟这几天在军营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要不是孤夜最短一个时辰才能画出一幅来,哪怕是产量能翻一倍也不会出现三天抢购潮这样的事情来。
数钱的确是爽,可却不能迷了心窍想要一直爽。于是他早打定主意,待到今日太阳落山为限,便停止再对外销售春宫图。
有先见之明固然是好,但就是运气差了些。要不是恰巧有两个士卒在中军大帐旁争吵,等过上几天这波热闹消散掉,总归得了个财进袋落两欢乐。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当军司马带人直接踹开房门将埋头案前的孤夜给五花大绑的时候,外头跪着的狄咸早就吓得脸色发青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了。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孤夜!快放开他!”
此时庖硕刚从灶上寻吃食回来,方才踏入院门便见到被人押着走出来的孤夜和狄咸。这憨子也顾不上啥情况,抡起拳头上前便要往押解的士卒猛挥过去。
刚刚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的孤夜见状心中陡然大惊。
“庖硕住手!千万不能打啊!”
对方可是军司马带来的手下,代表的便是军法。一旦庖硕这憨货碰到对方一根头发,那便是藐视军法,那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好在庖硕憨是憨,却对孤夜的话言听计从。只可惜拳头既已挥出,身形更刹不住,再想收手也不可能了。
对面军司马冷着张脸,手中已是将腰上佩剑抽出半截出来,只要来人胆敢真打来,那将其脑袋当场斩下也不为过。
眼看着庖硕居然真扑上前来,军司马短剑一抽在手,就在他准备向前突刺之时。面前的“肉山”随着传来的一声呼喝,不知怎么就左脚拌右脚整个人朝边上倒去。那只挥舞的拳头由击变成了甩,堪堪砸在了一根碗口粗细的杉木柱子上。
咔嚓……
一声脆响,只见那根杉木柱子直接应声折断,连同上面的茅草棚子也倒了下来。
“咕噜……”
场中咽口水的声音很是一致清晰。谁也想不到,在这火头军中,居然还藏着这样一个人形怪兽。只是随手一拳就把那么粗的杉木给砸断了,刚刚要是砸在人身上,那岂不是连骨头都得断得不能再断。而且此时再看,那胖子只是一个扑腾就站起来,手上更是连块红印都没有。
那抽剑在手的军司马见状脸色也是一变,下意识的就退了几步与两个手下站在一起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