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的用的。
这里的生活闲暇,还可以看电视,最多就是有些孤独。但每日劳动锻炼下来身体保持的还不错,三年来都没患上过重病。
冬天大雪覆盖,是老人一年当中最闲的时候。本来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变化,谁料开春之后杂草突然长起来了,没有一点预兆,而且大有将老人埋没的趋势。
黑发抓起一把泥土捏了捏,想了想又放下。她让欧阳芷拿一个小袋过来,往小袋里装了部分杂草,让欧阳芷先带回去,让学校看看这是什么植物。
“有没有可能是泥土的问题?泥土里有什么东西促进了杂草的生长?”白树问。
黑发摇摇头,挥手示意我们跟她去。她带我们来到菜地,这里的菜大多还没发芽,而周围亦是杂草遍布。“如果是土地的问题,菜苗应该和杂草一样长的很快。而且我和欧阳芷四周查看了一下,还没发现有鬼的迹象。”
她让我们回去,先把草拔干净。如果真像老人所说,那么他们今天锄干净的地方明天还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们今晚就住在老人家,欧阳芷要明天才能回来。
晚饭和午饭同样“丰盛”,真想不明白这三年老人是怎么挺过来的。对我们这些肉食者来说,老人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每天只吃素还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郊外的院子很安静。入夜之后,这里的空气清新,夜空也分外晴朗,就像是一片未曾被污染过的仙境。
我们三个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应路博要求我带了琵琶来,但没带阿喵。我本来让阿喵一起来的,但这家伙听说我们是要去做苦力之后竟然一溜烟跑没影了。我们要出发时也没找到它,最后只好放弃。
我们五个人挤在黑发的车里,有点容纳不下。但这边太偏远了,连公交都没有。欧阳芷带植物样本回去也只能开车。不过她居然会开车,据说还有驾照,真让我们三个男生啧啧称奇的同时又羞愧难当。
“你的手怎么了?”路博注意到我手臂上有一条红色划伤。
“拔草时不小心刮的。”我说。虽然带了手套,但为了方便我把袖子挽起来了,结果手腕到手臂被划了长长一条印子,有些起皮,但并没有流血。“没关系,明天就能好了吧。”
路博点点头。这点小伤再平常不过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冷的天我竟然会把胳膊露在外面。
“伤口还是进来消下毒吧。”不知何时黑发站在了我们身后,下了我们一跳。她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一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