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裹起来抬到后山安葬。忙不了一会,天就已经亮了。回到家里的庄民。看到被黑衣人毁坏的物品,有的忍不住哭叫起来。庄里的郎中用草药给段王氏包扎好伤口,然后又用纸包了一些草药递到段王氏手里,说:
“你也可以回家了。这药连续用三次,一天一次。睡觉之前用上,三天就好了。”
“谢谢你”段王氏听了老郎中的话还是有小小的感动,拿着草药连声道谢转身离开。有人用了药后,掏出银子递给老郎中说是用药钱。老郎中摆了下手道:“此次药费我就不收了,大家受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段王氏提着草药往家走,心想自已的男人哪里去了?现在又干什么?她每走一段路就看到有的人家门前挂着白纸扎的帐子,这标明这户人家死了人。活着的人正为死者披麻带孝。净身入殓。祭灵的冥钱被火一烧青烟缭绕从窗门冒出,加上哭声,给人一种哀伤凄凉的感觉。段王氏走到家门口,没想到二扇门也被人给砸开推倒地上。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段王氏还是心有余悸。那个段阿大真不是东西,一点面子也不给。把我吊在树上还当众侮辱。这个混蛋,我要告你通匪,段王氏越想越恨,一脚把一扇门给踢开,但又痛的她哎哟叫了一声。她坐到地上捂住发痛的脚连声叫着痛死了。喊完又冲屋子里喊:
“段文杧。你这个该死的,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呀?”叫了半天,还是没有人答应。段王氏心想,这文杧不会是被山贼给打死了吧。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屋子里走去,走到屋门口更让她揪心。屋子里乱七八糟,地上到处是被打碎的盆盆罐罐,桌子也被掀翻了,被子也丢弃地上。自已被段阿大带走的时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好好摆放着的啊?怎么乱成烂成这个样子?她望了望里屋,哎哟了一声跑了过去,把一个黑木匣子拿在了手里。草药包也掉在了地上。
黑木匣子空空如也,段王氏突然放声恸哭:“我的银子珠宝啊。谁把我的银子给抢走了啊?”黑木匣子里放着的正是她存放多年的银子首饰。如今却被黑衣人给翻走了,怎不让她心痛着急。没了银子,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哭了一会,她只好放下黑木匣子,拿起草药包放到桌子上,把屋子里收拾整齐。被子上有几个鞋钉印,段王拍了一下鞋钉印用嘴吹了吹。她整理好屋子后,把破碎的东西丢到外面。走到厨房门口又发现西厢房的门没关,就走了过去。走到厢房门口望里看了一眼就啊的一声叫退了出来。一个全身赤祼的男人被吊在房梁下,二脚着地,嘴里塞着布。
段王氏在门外安静了一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