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门。”弁总旗道:“让人家喝点水吧。”听到说话,阿棍把头从门板上抬起不在喊叫。尤毛蛋只好拉开门,弁总旗提着茶壶走进去,他倒了一杯水道:
“喝吧”阿棍挣了一下胳膊:“军爷,我的手还捆着呢,让我怎么喝水。”尤毛蛋取过弁总旗手里的杯子说:“不能给他松手,让我喂他水吧。”阿棍道:“我真的不会在跑了,相信我。”尤毛蛋把水杯送到他嘴边道:“少说话,快喝水。”阿棍只好底下头喝起水来。喝完水,阿棍说了句谢望着弁总旗道:
“这绳子捆在手上实在让人难受,我在也不敢跑了,你们就给我解下来吧。”尤毛蛋道:“不行,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弁总旗看了一眼尤毛蛋:“相信他这一次,给他松绑吧。”尤毛蛋听到这里很是犹豫不决,要是松了绑,他万一在跑了怎么办?弁总旗把手里的茶壶递给尤毛蛋道:
“给我拿着,你不解我来解。”尤毛蛋忙道:“好,我来给他解手上的带子。”说到这里,他走到阿棍身后伸出手把腰带给解了。阿棍赶忙谢过,对弁总旗道:“军爷是个好人哪。”弁总旗拿着带子对尤毛蛋道:
“这是谁的?谁的还给谁。”尤毛蛋道:“是一个小旗兵兄弟的。”弁总旗点了下头拿着带子走出去。尤毛蛋把门关好,对里面的阿棍道:“老实的在里面呆着,要是不听话,把你锁起来饿死你。”阿棍道:“军爷放心吧,我会好好呆在这里的。”尤毛蛋持着长枪站在一旁。弁总旗拿着带子走开,他到了一个帐子问众小旗这带子是谁的。沈骁用手一指:
“是他的。”那个小旗兵正坐在草铺上用针钱缝补被树枝刮破的袍子。他根本就没注意弁总旗从外走进来问话的功夫已到了自已面前。弁总旗把带子放到他身旁的被子上转身离开,直到人出了帐子他才抬头看了一眼。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阿棍靠在墙上眯着眼睡。没想被一阵开饭的叫喊声惊醒,还闻到从炊事房飘过来的菜饭香,一下激起了他的食欲。他这个时候才感到腹中已经空空如也,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他又饿又渴,真想美美大吃一顿。他爬到门板前,用手敲了敲对外道:
“外面的兄弟还在吗?”尤毛蛋听到门板响忙转过身来道:“又怎么了?有话说吧。”阿棍道:“当然有话要说,只是跟你说了有用吗?还是让那位军爷过来吧,我有话要跟他讲。”尤毛蛋道:“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阿棍道:“我哪敢,只是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外面的饭菜好香哪,我想吃饭。”尤毛蛋道:“想吃饭,那就等着吧。”阿棍哦了一声只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