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分钟后,上楼声却依旧在持续!短短的几级楼梯,会走这么久?
我侧耳细听,“砰!砰!砰”的上楼声顽强地在进行着。
我烦躁地把头蒙在了被子里,又用手捂住了耳朵,可那种声音却像无孔不入的流沙,我所有的防御都成了徒劳。
我露出头看了看阿成和黄爷爷,他们俩的鼾声均匀地在房间里飘荡着,他们听不到那声音吗?
正在我被那声音折磨得快要发疯时,突然听到有人声嘶力竭地喊道:“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哪!”
我猛地坐起身,黄爷爷和阿成也醒了,我们又听了听,那人还在喊着。
“走,出去看看!”黄爷爷下床就往外走。
到了外边,发现凡是有人住的房间的门都打开了,都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奇怪的是,喊声没了,大家也都找不出呼喊着究竟是谁!
“大家看看有没有住人却没打开的房间,如果有,就说一声。”黄爷爷站在阳台上对楼上楼下的说道。
于是大家都忙活起来,分别在自己房间左右查看着。
“这个房间没开!”有人喊了一声,我忙看了过去,是一楼!
二楼的人都下到了一楼,那人说的没开的房间是楼梯口右边的第三间,也就是我们房间的正下边!
“这房间有人住?”黄爷爷问。
“是啊!晚饭时我还见娟子呢!”一个中年妇女回答道。
黄爷爷走到门前敲了敲,没人回应,又敲,依旧没人回答。黄爷爷加重了敲门的力道,足足敲了一分多钟,屋里依旧不见回答。
“阿成,把门弄开,我担心里边的人有危险!大伙也做个见证,我们是怕房间里的人出啥事了!”
门前围着的租住户们都点了点头。
阿成从另外一间房子里找到了一把撬杠,然后在我的帮忙下“咔吧”一声撬开了房门。
黄爷爷走到门口,伸手摸到了开关,“啪嗒”一声后灯随即亮了。
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我探头往房间里看去,见一个女人被吊在了屋顶的吊扇之上,眼睛凸出,舌头伸出很长,身体还在轻轻地荡着。
黄爷爷似乎也吃了一惊,但他随即便镇定了,说都别进房间,赶紧报警。
阿成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到来后没多久,房主杨万秋也赶了过来。
这一折腾就到了早上8点多,我们所有在场的人均被警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