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杯酒下去了。我看黄爷爷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晃晃。
“黄师傅,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高俊栋站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黄爷爷连说好好好,也是仰脖把酒倒进了嘴里。
坐下后,高俊栋凑近黄爷爷,悄声问道:“听说黄师傅您去了杨老大的墓地,可有什么收获?”
黄爷爷摇晃着脑袋连连摆手,说啥收获没有,还淋了一场雨。
高俊栋笑了笑,继续问:“您老相信因果吗?”
“你怎么这样问呀?干我们这行的,这算是正信哪!”
“相信就好!那,想必您老也明白一个道理,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时候,要懂得适可而止这个道理。”
黄爷爷醉眼朦胧地看着高俊栋,说道:“很对很对,老夫年龄大了,有些事啊心有余力不足啦,得过且过,你说对不?”
“您老说得对,来来来,再敬您一杯!”
酒席结束时,天几乎就要黑了,高俊栋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了古宅,又扶黄爷爷在床上躺下后才离开。
高俊栋刚走没一会儿,本来醉的不醒人事的黄爷爷突然坐了起来。
“爷爷,您快躺着!”我赶紧扶住黄爷爷。
“小子,爷爷没事,刚都是装的!”黄爷爷说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
“装的?爷爷,可您确实喝了不少啊!”
阿成笑着说:“杰哥,师傅他老人家的酒量可不能以常理推断,就是再喝这么多,也照样不会有事的。”
“阿杰,那个高俊栋有问题,所以我故意装醉,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是想麻痹他对咱们的警惕,他肯定觉得咱们今晚不会有啥行动了,所以今晚咱们要去一趟杨老大家,我预感今晚他们家应该会很热闹。”
“爷爷,您知道杨老大家的位置?”
“阿杰,你看村里有几户大门上是贴着祭奠死人用的那种黄纸的?”
“哦!明白了!爷爷,还是您老人家观察细致。”
这个地方家里死了人,大门上会贴上祭奠死人用的黄纸,杨老大死没多久,所以黄纸尚未撕去,黄爷爷观察得真够细致。
黄爷爷又说道:“咱们去饭店吃饭时,偶尔听老板娘提起杨老大,说的是村东杨老大家,村东贴有黄纸的只有一家,所以可以断定就是那一家。”
“爷爷,可,晚上咱们咋去探听啊?人家不会不锁院门吧?”
“这个好办,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