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还是坐了起来,复又挑亮了灯,取出一副尺素,研墨落笔。写了一半顿住,呆坐了半晌,却再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了,只得把那尺素复又卷了起来,放入玉匣之内。而后吹了灯,靠在床榻上半晌,才叹了口气轻轻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