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了,直接就问:“什么意思?新的都主教没有带神父来上任么?”
“新任都主教在赴职途中受袭,需要回梵蒂冈修养。梵蒂冈任命原随任神父暂替都主教职,空缺出的神父位依旧由西欧担当。”
巴贝伦这次没有说话了,秦云刚想看看这狼人面上是什么表情,安德里希就抬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去:“为什么不在房间里?”
秦云无法从他的脸上读取任何表情,但他的动作也并不强硬,于是她只是说:“想到处看看。”
安德里希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侧脸,过了一会儿才带着她朝边上的回廊走去:“现在这里的人有些杂,今天下午我可以带你去城里看看。等明天弥撒过后这些人走得差不多了,再参观教堂。”
秦云点了一下头,当她意识没有听到身后跟上的脚步声回头去看时,巴贝伦已经彻底不见了身影。
之前在石院中迎接他们的那名白袍的青年站在已经打理好了的房间面前等着,看见安德里希和她走过来时,明显有些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在那里站得笔直。
他正要去打开房门,结果发现站在另一侧的狼人侍从已经先他一步将房门推开,于是只好又收回手站在那里。等那两人进去了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事情才吐了口气转身离开。
狼人青年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又迅速地转回来,一本正经地看着面前地通道,心想头领到哪里去了?难道又去听弥撒了?
秦云刚回到房间就感觉一阵疲累席卷上来,她刚想着自己应该坐下休息一会儿,那疲累却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甚至连要再走出去一步的力气都没有,她膝盖一软就要朝着地上倒去。
安德里希揽住了她的身体,看了下她的面色问:“累了?”
秦云觉得身体又像是回到了刚醒来的时候,就连睁开眼看着他都要耗费全身力气。而且刚才在寒冬的室外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寒冷,而在燃烧着炉火的室内她的身体却轻轻地颤抖
安德里希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他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你的能量透支了。”把怀中人放在床上的时候见她勉力看过来,于是记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又说了一句:“今天接受了太多的光照,进食后睡一觉……”
床上的人不自觉靠过来的动作让他的话音一顿,他慢慢地在床沿坐了下来,看着床上人的侧脸,伸手将她耳边的发丝理开:“薇拉。”
床上黑色的眉头似乎皱起了一丝,那动作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