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了布条后又浸满了的鲜血,她一时看不出伤口的严重程度。
伊利欧铎的右手依旧紧握着一支□□,用左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我没事。”
他的声音很冷静,明显并不是第一次身处这种血腥的厮杀之中。他的视线还看着走廊的另一端,两个狼人撕扯成一团。巴贝伦的对手动作比他要迟钝一些,应该是他刚才击中那两颗子弹的结果。
秦云并不担心巴贝伦,她分出一半的心思听着那边的动静,一边从裙子的边缘撕下了一布条。
伊利欧铎已经靠着墙站起来,他听着教堂里面一片混乱的声音:“我们要离开这里。”
秦云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等巴贝伦一起。”她将撕下的布条缠在伊利欧铎的手臂上快速绕紧,那白色的丝布瞬间就被血浸透。
走廊另一端的争斗进入了尾声,巴贝伦将另外那个狼人面朝下摁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然后用手肘朝着他的颈椎用力一击。随着一声清脆断裂的声响,那个狼人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回荡在走道内的低吼声消失,只剩下了巴贝伦略为粗重的呼吸,还有从教堂别的地方传来的尖叫与打斗的声音。
巴贝伦放开另外那个狼人的身体站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颈,像是刚才的打斗都没能舒散开筋骨一样。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声音,秦云看过去的时候就见他突然转身,将身后拐角处跃出的黑影扑倒在地。巴贝伦的手掌挥舞而过激起了一阵腥红的血雨,粗喘和嘶吼的声音又重新在走廊内徘徊激荡。
伊利欧铎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将她转过来,秦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伤口扎住。
血肉之躯和尖兵利爪互相撞击,声音不断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终于在一阵血肉被强行分开的潮湿撕扯声后,其中那个陌生的呼吸声消失,只剩下了巴贝伦。
他站起来甩了一下手掌,然后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了两下,朝着秦云和伊利欧铎走过来:“西欧呢?你们看见他了么?”
秦云摇了摇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见那个金发的神父了。
伊利欧铎说:“他下午应该在枢机处,那边有一间密室,是最早期的构造,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巴贝伦啧了一声:“在教堂的另外一边。”
秦云朝着他走过去,一直走到巴贝伦显然觉得太过靠近的地方。
他挑起一边的眉头,身体微微朝后倾:“干什么?”
秦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