嚩達摩娑嚩婆嚩秫度憾。”
我一愣,正不知所谓,却听王煜惊道:“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佑宁何时习到了西天大雷音寺的真经?”
我忙看阁中央,只见甘若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脚步,闪在一边不停喘着气,却不再近前。而佑宁却竟在暖阁正中央笔直站立,双目紧闭,表情祥和,口中不停沉声念诵着什么,只见她身体周围突现一圈金光,围着她的身畔氤氲不散。
众妖似乎都未明白场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刚才甘若明明占着上风,却为何情势似乎急转直下?一时都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天篷不知何时也放下了酒杯,看着佑宁微微皱眉,突然眼神一扫,却正看见我望着他的目光。
我一怔,他的眼神如此清亮凌厉,却又带着几分忧虑几分温存。我竟不由得想退避三舍,脚下才刚退了一步,突觉一阵晕眩,忙站定不动。
王煜回头看看我,惊道:“小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只觉心口突突直跳,像有只兔子要夺魄而出,我朝他挥了挥手,可刚伸手便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去。
王煜惊叫一声:“小兔!”说着就来拉我。
我只觉眼前一黑,便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睁眼一看,面前一张冷峻清癯的脸,竟是天篷。
他将手往我心口一探,惊声道:“王煜!堕仙剑!”
王煜一怔,随后反应极快地伸手入怀,瞬间又从怀中撒出一把细长的金针,直直地全部钉在我的心上。我闷哼一声,钻心之痛再次向我袭来,瞬间豆大的汗珠就沿着额头颗颗滑落,却连一声疼都无法喊出嗓子。突觉两股温热的真气缓缓自双手手心汇入心头,让我疼痛稍减。我低头一看,天篷正紧紧抓着我的双手,似乎恨不得要将我的疼痛全部拉入他的手心。
暖阁中众妖此时似乎都已看呆,鸦雀无声中只听佑宁还在沉声念道:“南無三滿哆母馱喃唵度嚕度嚕地尾薩婆訶……”
我眉头一皱,只觉心脏又是一阵狂跳,心口一紧,刚刚插/进胸口的一把金针瞬时从我的身体中又全部弹了出去。
天篷微微一愣,突然叫道:“佑宁!住口!”
王煜第一个反应过来,飞身便朝佑宁的方向冲去。然而甘若竟然比他还要快,身形一动,离地十余丈,猛地向下俯冲,伸手便朝佑宁的头顶抓去。她似乎在阵外喘息方定,见佑宁站立不动,便寻机想要一击即中。
一旁观战的黄羊老仙一声惊呼:“甘若!不要!”却为时已晚,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