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母乳的本能。

掌控，玩弄，把玩，开启，关闭，停止乱流，停止空间，等等所以关于空间的一切白牧都能够做到。

只是这个时候白牧根本无暇去管这个空间乱流，毕竟札姬这个不稳定因素还在。

“发泄好点了没，这一次我是真的不想再将你封印了。”

一边释放能量，白牧同时向札姬心灵感应。

“少在那里假惺惺，要是没有翅膀你根本就封印不了我！”

札姬冷哼一声，心中的怨气随着光线的输出多多少少减弱了一些。

“每次封印你都是迫不得已，找我战斗没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奉陪，可我们两个之间的战斗会间接性导致无数生命的死亡。”

白牧的声音中带着札姬陌生的复杂感情。

“......你想说些什么。”

札姬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以前缠着诺亚战斗的时候，那样子和自己会思考根本不一样，完全就是一团组合而成的能量，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现在这个诺亚过了几亿年，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甚至感情也很复杂，更是几次询问自己的情绪。

虽然胜负还是要分的，可这种态度自己不讨厌，听听这个总是封印自己的可恶家伙也无妨。

“让你代入其他生命的视角，你没有这种毁灭宇宙的力量，在普通的星球上生活，突然有一天一个黑色的巨人和背生双翼的巨人大战导致你所在的星球被毁灭，安居乐业的你也跟着一起死，你会是什么感觉。”

“......”

白牧的话让札姬陷入了短暂的思考，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短短的画面。

自己变成了类似看到白牧人类时变换的样子，在一棵星球上生活，突然有一天天空出现了巨大的巨人在战斗，自己仅仅看到了一样就失去了意识。

“我......”

札姬张张口，发现那黑色的巨人不就是自己么。

札姬作为凌驾于黑暗的存在，只是本质是黑暗，没有被黑暗的负面影响到，神志和正常生命无疑。

也不是卡密拉和卡尔蜜拉那种因爱生恨的疯婆子，虽然被封印了许多亿年对诺亚的感情有点崩坏。

还和某个奈克瑟斯世界的来访者制造的兵器不一样，没有被当做替代品，更不是什么控制的生物兵器，没有暴走，自然和那个鬼叫的黑暗扎基不一样。

比起那个鬼叫的黑暗扎基，札姬更能够交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