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这个死人还恍惚了一下，然后瞬间领悟过来：「我只记得我在写诗……」

他和齐山林一样坐在位置上起不来。而且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应该起来，这点比齐山林还丢人。或者说是马克在这方面太神了，所以显得另外两个调查员丢人。

吴辉也不确定马克是有什么特殊能力，还是真就意志强大到足以扭曲现实。

「上去握手？」吴彤拍了拍吴辉的肩膀。

「嗯。」吴辉点头，然后朝艾斯伸手：「你好，我是吴辉。」

艾斯：「你好……」

下一刻，吴辉和吴彤又一次进入了艾斯死前的时间线。

关于艾斯的死亡，吴辉是有所了解的。艾斯死在自己的宿舍中，化作一团血肉。那只寄宿着邪神化身的眼睛不翼而飞。

根据后续调查，确定艾斯是独自阻止了一场第一序列危机（足以毁灭全人类或让人类彻底失去主导地位或精神完全异化的危机，如陨石撞地球，外星人入侵，全人类精神异化等）。

但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现在，吴辉和吴

彤就有机会见证一下这场危机了。

艾斯正在写诗。

这就是人类诗篇的起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依靠邪神力量，独属于人类的法术合集。

虽然说像炼金书，召唤书那种，也算是可以利用。但都不如人类诗篇来得合适。

此时艾斯正在写第一篇人类诗篇。也就是吴辉之前学过的，光。这是一个入门级别的人类诗篇，很简单，效果一般。除了对一些特定的怪物有效之外没有任何杀伤力。只能用来照明。

「当繁星被点亮

光芒在我手中愈发滚烫

它照亮了宫殿

照亮了暗」

吴辉看到的不只是一个人。

他看到有一个人从艾斯的眼睛里往外爬，好像很快就要逃出来了。但随着艾斯的落笔又被一点点禁锢回去。

艾斯写完第一篇，没有停顿，又开始写第二篇。

第二篇是战吼。

「地上的兽抬起头

向天空伸出手

英灵们围绕着高楼

发出无畏的战吼」

在艾斯的眼睛里，一个虚影再次试图冲出，又一次被诗篇打了回去。

战吼这个法术貌似也有很多调查员会用，是一个不会伤害人类的范围攻击，对于调查员来说非常好用。

并不是说会背诗篇就可以放出法术了，你得是真正体悟到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