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大吼一声。
“刘所长,你这是干什么?你凭什么把我乖孙子傻柱和易中海给铐起来?”
“你看看这地上躺着的这么多人,那可都是赵家小畜牲赵文涛给打的,像他这种无法无天的暴力份子,就应该抓进监狱吃花生米。”
“你不去铐他,反而却把这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这个受害者给铐了起来?
你这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安吗?”
“我会向你的上级领导检举揭发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到时候你头上这顶帽子就得被摘下来了。”
听到这话,整个事情经过都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的众公安,此时对这个所谓的为红色军做过草鞋,做过贡献的五保护老太太。
此时都对她从心里生出那种从内到外的恶心感与厌恶感,都不禁怀疑道:
“她真是一个为红色军做过草鞋的人吗?怎么心地就这么恶毒?话里话外还想以权压人,威胁恐吓他们的刘所长。”
王主任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参加过红色军,与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打过仗,经过九死一生后复员当上街道办主任,管着这一片地区的民事。
不禁气愤地跑到聋老太太面前,大声喝道:“够了,你还嫌今天的这事闹的不够大,想把自己给搭进去?
看你这么大年龄才给你留点面子,不然连你也给一起铐起来,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刘所长连忙打断道:“等等,王主任,让我来说,即然我们来办案了,今天这事就不属于您管辖了。”
“我希望你能站一边去,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王主任深深地与刘所长对视了良久,心想今天在这院子里发生的事,自己是隐瞒不下去的,也没那个后台帮自己压下这事。
刚刚还想着保下聋老太太这个老人,让她的关系走动走动周旋下。
从刘所长眼神中,那毫不退让的公事公办态度下,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后。默默地走向阎埠贵那群观望的人中,静待事情发展。
刘所长招过来一拿着笔记本与钢笔的公安,走到聋老太婆的面前,和蔼可亲地微笑着道:
“老太太,我呢你是认识的,你能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经过都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吗?
我们都是相信你这德高望重的长辈所说的话。
我们现在记录下来当个证据,好给赵文涛定罪。”
聋老太太看着刘所长,再往王主任处看了一眼,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