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撕开裤,又来一口。自己还活不活呀。
小妮噗嗤一笑,宛若桃李花开。媚眼横飞,接着。伸出根玉葱,在薛老的额头轻轻一点:“美死你!”
小妮这一笑,宛若给薛老吃了个回魂丹,这下,这小才彻底回过神来。原来,方才小妮的变化实在是大,这柔情淑女陡然化作虎豹豺狼,叫薛老只觉此身似梦,且是恶梦,而小妮这一笑,便是闹铃,将薛老闹醒过来。
薛老“恶梦”初醒,色心便起,如此明艳绝伦的大美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这该是何等的享受,肉都送到嘴边了,不吃还有天理?
薛老色迷迷地盯着小妮,手上却是不停,轻轻挥动,皮带便霍然抽出,脚上轻蹬数下,裤便被踢到了地上,腰腹轻轻一挺,小妮便被翻到了身下,手掌挥出,小妮的短衫立时便化作碎片,飞了个没影儿,一对时而雌伏,时而跳脱的玉兔,便彻底褪去了束缚,颤微微地现在薛老眼前。
薛老欲念如潮,埋头就朝那对玉兔咬去,小妮欲念本就炙热,这会儿见薛老应战,哪里还有拒绝的,只是小妮不愿被压在身下,又奋起力量,将薛老推到了下面,秀口一张,竟主动朝薛老的嘴巴咬去...............
一时间,大床成战场,锦被翻红浪,痴男怨女,金风玉露,羡煞人间无数。
“不来了,不来了..........疼...疼.......臭小.....轻....轻点儿......疼死了.......。”
小妮一双玉臂紧紧箍住薛老的粗腰,指甲已然陷进薛老的背脊里,挠出深深的血痕。
“忍会儿就好了,别挠我呀,你在我背上耕地呢。”
“我疼,你轻点儿,谁叫你,嗯,嗯,轻点儿.....”
薛向动一下,小妮眉头便皱一下,心中后悔至,做这事儿,哪里有书上写得那么妙不可言嘛,分明就是遭罪。
好在这遭罪的感觉,并未持续多久,一会儿的功夫,蛤缝处的火辣辣便化作酥痒酸麻,小妮立时便体会到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儿了。
正是:碧玉瓜破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水乳交融,鱼水交欢,本就是那事儿的无上乐趣,柳莺儿这边一正常,一对有情人,立时便陷了进去。
一场天地阴阳交泰,两人足足做了一个多钟头,最后竟是双双睡去,而告结束。
月上平顶山,星临浅水湾,窗外夜风急骤,即便是隔着厚厚的玻璃,依旧能清晰地听见外边的草木摇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