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便是薛安远,论资历也矮了他蔡某人半筹,他蔡某人在川陕根据地当游击队长的时候,薛安远怕是才抗上枪!
    小兔崽敢跟老呲牙,平时揪不住你把柄也就罢了,这回还敢生扑,看老怎么拾掇你!
    蔡行天正要招呼人将薛老赶出去,薛老大着声音出声了。“蔡书记,是您点的我发言,我发言了。您又说大胆,咱们党内讲究民主。开会不就是讲究畅所欲言么,如果,蔡书记只想听赞歌,那何必点人发言,我向来个性耿直,有一句说一句,蔡书记见谅!”
    薛老词锋犀利,直指蔡行天搞威权主义。一言堂。
    这个罪名,原本所有的地方脑都名副其实,可唯独不能端上桌面,毕竟,经历了那十年,谁不是闻威权主义色变,中央可是从来都高举反对一言堂的大旗。
    蔡行天简直要气炸了,可偏偏强行驱逐薛老的话,出不得口了,若还干了。那岂不是坐实了小兔崽给自己按的罪名!
    新鲜,刺激,劲爆。
    几乎所有的人脑里就只剩了这个词儿。蔡书记在德江那可是一言九鼎的土皇帝,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敢当面跟蔡书记呲牙的。
    活土匪虽然名头不小,可那是在德江这个小池塘里,可谁能想到,他真敢跟蔡书记杠上。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有什么真知灼见!”
    瞬间。蔡行天收敛了全部的火气,冷静地看着薛老道。
    制怒。不过是他这种级别干部的必修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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