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多虑了,薛向那小也是不像话,我会教训他的,让你闺女好好修养吧,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念着就没意思了。好吧,就这样,晚上我还有个会,就不跟你聊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结束了通话,姚国发抱着电话,久久不肯落下。
    安在海的反应,实在是让他捉摸不透。
    要说安在海是说反话,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电话里的热情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他姚某人要是还无法分辨,那也就不用继续赖在这个位上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安在海和薛家走远了?那也不可能!听听安在海的话,说还要教训薛向了,摆明和薛家亲近得不行。
    就在姚国发怔怔出神之际,安在海又拨出个电话,“老,大伯谢你了哈,照我说,你小是真不该从政,要是去做生意,那准能连最后一毛线都赚干净,你小真是贼了!”
    “安大书记,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没听说过生意场上,赚最后一毛钱的商人,那都成不得气候,下回要夸人,记得多看几本马屁书,时间不早了,我媳妇儿刚回来,这久别胜新婚,您老是不是给我们小两口留点时间,得了,我挂了啊!”
    不待安在海应声,薛老便挂了电话。
    咿呀一声,门开了,薛老正准备躺下来,身歪了一半不动弹了,眼珠猛地一激,好似要凸出眶去。
    眼前的女人实在是,诱惑了。
    新浣红妆的苏美人,长长的墨发还未干透,微微卷起,披在肩上,玫瑰色的真丝短裙睡衣,裹出惊人的曲线,尤其是睡衣下摆,方及臀瓣,托出一道惊人的圆弧,浑圆修长的两只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