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类,至多也就谈到国企税费改革,于市场经济,物价改革,特区新政等,根本无有涉及。
    其中缘由,自然跟眼下的大环境有关,反某化让很多经济新举措的定义模糊了起来。
    谁也不敢料定自己的发言,会不会被归列为反某化的行列,一旦被列入,那便是仕途上的刑。
    正因为风险大,谁也不敢跨进这两大雷区。
    又半个钟头过去了,场面上的热闹终于渐渐止歇,薛向凭借灵敏的伸手,倒是一次也不曾接到过花杯,华丽的低调着。
    最后一名同发言完毕,丁世群拿着话筒,站起身来,“同们的发言,我听了,很好,很有见地,不愧是我党精华所在,这场头脑风暴刮得很是激烈,我心甚为啊!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位同不曾得到机会发言,这让我很遗憾啊!”
    丁世群此言一出,满场大哗。
    什么人物尽是如此有份量,能到丁校长如此评价。
    丁世群道:“薛向同志,你是不是应该说几句?”
    “薛向,这人竟是薛向?”
    “薛向是谁?”
    “我知道,篮球打得挺好,足球也踢得不赖,运动明星。”
    “四肢发达的家伙,不都是头脑简单的么?丁校长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
    “你们忘了,上次这位跟霍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