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只一条不准再找组织麻烦。
    看着是条绝好的主意,但薛向愣是从中看到了巨大风险。
    却说,先前,薛向一开口,所选之命题,便叫满场为之一震。
    再后来,谈论的特区各种问题,又不为众人所熟知,以至于他讲了二十多分钟,竟无人插话打断,不似从前别人发言,没几句,就有人搀和进来,辩论一通。
    这会儿,当薛向将话题拉扯到了众人熟悉的国企领域,争论立时来了,谁也不肯让薛向专美。
    “薛向同志,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上面的政策肯定是深思熟虑的,才刚推行,你凭什么大言不妥。”
    薛向道,“你的发言先就不客观,改开大政,老长也不过说摸着石头过河,凭什么上面的政策就一定是正确的。”
    “薛向同志,你试言风险何在。”
    薛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上面过相信地方企业领导同志的能动性了,在我看来,找银行贷款,让这些企业找出,还不如继续财政拨款维持生计。”
    “你这是盲目判断,毫无道理,凭什么不相信企业领导同志的创造能力,国企现在这么困难,但凡有丁点希望,我相信工人阶级就能爆发出倍努力。”
    薛向道,“你这是空喊口号,我就问两句,第一,既然有能力,为什么厂会混到现在维持不住的局面。第二,一个本来就不怎么勤快的人,当知道不管干与不干,都饿不死的时候,这个懒人还会拼命。”
    薛向舌辩滔滔,台上台下,来往问诘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