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安检处亦是乱成一遍,各自惊慌逃散。找着掩体,趁乱。薛老又射爆了两副电箱,一楼彻底昏暗,借着二楼的灯光,才未彻底陷入黑暗。
    这下,大厅里的人更慌乱了,再也没谁顾及什么安检了,一窝蜂全往大门冲去,混乱间。薛老狠狠赏了那两检察官一人一耳光,将之抽得昏死过去。
    他这人就是记仇,在国内,华人欺负华人,除非看不过去,他不至于管,可在国外,外国人欺负华人,那见着了,一准儿得管到底。
    这就是薛老的民族观。狭隘得不可思议!
    晚上八点,薛向宿在华石油定下的一家四星酒店里,打开电视。恰好播放的是今次肯尼迪机场遭遇的混乱,一位身材壮得像头牛的警长斩钉截铁地声称,这是恐怖力量对美利坚合众国的挑战,并称已经掌握了切实证据此事与苏联的克格勃有关……
    看到这里,薛老便随手将电视关上了,正要倒上床,给苏美人复电,门被敲响了,来人是邝春亭。
    邝春亭叹息一声。道,“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刚来了消息。港口的关检已经过了,东西马上可以起运回国了,得,没你什么事儿了。左右是来了,就见见国外的风光吧,这一周的差旅费,我们华海油全报,你痛痛快快玩儿吧,对了,有时间,可以去见见那位陈副总,他既然记得你,这层关系别漏了,没准儿,下回还用得上。”
    交代几句,塞给薛向一个颇为厚实的信封,说是差旅费,邝副总便自去了。
    薛向早料到是小妮变着法儿的折腾自己来纽约,几个月前,这位就下了懿旨,要他陪她过个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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